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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张渝倒也是一点也不奇怪，深呼吸一口气，道，“果然如此。”
江礼一愣。
“我就说啊，像你这么好的男人，现在还没有女朋友，不是一心扑在事业上，就是压根对女孩子没兴趣。”
张渝哭笑不得。
“张小姐……”
江礼不解，欲言又止，最终，始终也只能说出三个字来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，感情又不是一厢情愿就可以，我还是比较喜欢两情相悦。”
张渝特别认真的说着，“虽然有点可惜，不过，认识你我还是很高兴。”
江礼笑了，“谢谢。”
“所以，江先生，你是喜欢那一位慕先生吗?”
张渝话锋一转，忽然就是问江礼道。
江礼一怔，吓的眼睛都瞪大了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
张渝笑了笑。
深夜黑漆漆的房子里，慕子安静静地坐在地板上，望着落地窗前的夜景，眼神迷离而恍惚，脚边是散落一地的酒瓶，空气中都是浓郁到化不开的酒气。
“我到底在难受什么……”
慕子安缓缓闭上眼，头往后仰去，低声呢喃道。
……